確實，付費文章可能會因為讀者減少而減少擴散，降低其影響力；所以我的做法並不是所有我寫的文章全都進付費牆，而是一部分完全免費，一部分會先免費一陣子再進付費牆。

影響力這件事，如果用商業模式的角度來看，其實就是用戶不用付錢，但以後有可能要用其他方式（例如找作者合作）付出更多的錢，或是由其他人來付錢。這種模式也很重要，而且反而是Internet上內容模式的主流；但我們也看到這種模式的局限。

所以我會決定要把大多數文章放進付費牆，其實就是對這種模式的反叛（笑）；實驗才剛開始，成敗還很難說，恐怕最後我會是錯的。不過培養讀者付費閱讀習慣這種事是雞生蛋蛋生雞的邏輯，總得有人先開始。